程燎转头将毛巾丢进盆中洗时,林原野并未将踩在他膝盖上的脚拿开,而是顺势压低自己的脚尖,贴着他的大腿内侧缓缓挤了进去。
脚尖碰到程燎短裤的裤腿时,林原野就极有分寸地停了下来,转而改为将自己的脚趾翘起,勾住男人宽松的裤腿边缘蹭动起来。
程燎很快回过头来,抬起手掌按住他不安分的脚趾,嗓音不高不低地淡声开口:“脚趾很灵活?”
林原野笑了一声,没有回答他的话。
程燎伸手将他拉向自己面前,低沉的声音语义不明地从他耳边响起:“那就不能浪费。”
林原野没有明白他的话中的意思。
直到十几分钟以后,当他将两条光裸的长腿地挂在男人腰间,被对方按在床里提出来,用脚趾勾开对方裤腰边的松紧带时,他才终于明白得前所未有般的透彻。
不管怎么说,程燎请下的这天假还是没有浪费。林原野睡到天色入夜才起床,比昨天夜里更浓重的疲惫与酸痛,沿着身体里的每一根神经席卷而来。
水煮鱼最后端上桌的时候,赫然已经变成了口味清淡的清蒸鱼。林原野慢吞吞地从床上爬起来,步伐慢悠悠地走到桌前坐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