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什么也没有了。
“在想什么?”闻路明开口打断我的思绪。
我回过神来,对上他的目光,不知道怎么想的,脱口而出问:“你没有话要问我吗?比如我为什么一个人在墓地。”
平心而论,我不会随便把人捡回自己家,最多也不过是帮忙送到医院,所以闻路明这么做我不是很能理解。
闻路明神色不变,既像回答又不像回答地说:“每个人都有秘密,你说不说都可以。”
“我……”解释的话到嘴边又觉得没有必要,最后我说:“给你添麻烦了。”
“不麻烦。”闻路明收起碗和勺子,“之前我咬了你,就当是赔礼道歉。”
我慢半拍地想起这回事,不自觉摸了摸后颈,伤口已经愈合,只留下浅浅的咬痕。
闻路明出去了,把卧室留给我。我对着墙壁发呆到中午,期间Luna给我打了个电话,我说我要休息一段时间,让她有事自己处理,处理不了的找言颂,不用问我。
刚和Luna说完,秦北的电话打进来,开口就问我是不是又惹事了。
“你哥下圣旨说谁也不许管你,听起来挺严重的。唉你不会是泡了你嫂子吧?”
“我没有嫂子。”我叹了口气,没心情开玩笑,问:“言颂这么说?”
“原话倒是没这么直白。到底怎么了,你真被扫地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