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路明抬了下眉毛,无声地问:“有问题吗?”
他这样的表情很容易让人生出坏心思,我倾身过去停在闻路明面前,目光从他黑沉沉的眼睛下移到嘴唇,轻轻咂舌道:“可惜了。”
“什么?”闻路明的眼神不易察觉地闪烁了一下。
我唇角一扬:“可惜了这么适合接吻的一张嘴。”
对于我的调戏闻路明岿然不动,甚至不紧不慢地反击:“单身和接吻并不冲突。”
说着他目光低垂,也落在我嘴唇上:“你应该最清楚。”
寥寥数语让我想起那个离经叛道的夜,不愧是闻老师。
我耸了耸肩退回去,说:“你说的没错。”
之后某天,茶几上忽然凭空多出一个玻璃糖罐子,里面装满各式各样的糖果和巧克力。
我不嗜甜,低血糖也没那么严重,上次晕倒纯属刚生完病体虚加上泡澡泡太久了,但闻路明认为我是不拿自己当回事儿,非让我口袋里也揣两块糖。
我暗示他比起糖罐子,家里更需要一个烟灰缸。
闻路明充耳不闻。
“嗐,这家里果然是谁赚钱谁说了算,吃白食的想要个烟灰缸也不给买,不给买算咯,谁让我这寄人篱下呢……”我故意在他耳边唉声叹气地念叨。
闻路明头都大了,既无可奈何又充满警告地看了我一眼:“言乔。”
我立马装乖:“唉,闻老师,您说。”
“你……”闻路明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没说我什么,“你去坐下,别妨碍我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