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间卧室,你睡一间,我睡一间。”我说。
姜晗肉眼可见的松了口气,小声说:“谢谢言哥。”
我睡了不算踏实的一觉。半夜又忽然胃痛,迷蒙中醒来想叫闻路明,想起他不在身边,只好自己爬起来找了一片止痛药吞下。
第二天顶着黑眼圈回家,父母虽然没说什么,但眼神分明是在指责。只有言颂不冷不热地看我一眼,问:“又去哪儿鬼混了?”
想起他威胁姜晗的事,我语气不善,问:“我在哪儿鬼混,你不应该比我更清楚么?”
这次言颂反常的没有呛我,而是说:“我做什么都是为了你好。”
“别。”我冷笑一声,“我不需要。”
晚上的订婚宴没有邀请别的宾客,只有双方的父母兄长出席,他们商讨婚礼的安排,我和程妤反倒成了席间最无关紧要的人。
中途程妤说要去洗手间,离席前给我递了个眼色,于是隔了两分钟我借口出去抽烟,也离开了座位。
她在酒店观景台等我,我走过去,问:“介意我抽烟吗?”
程妤摇摇头:“随意。”
我点了一支烟慢慢地抽,半晌静默无言,程妤忽然说:“我男朋友,是一个alph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