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透过薄薄的布料摸到他线条分明的腹肌,喉咙不自觉滚了一滚,相比之下,因为养病养了太久,我的腹肌已经几乎快要不见了,腰上只剩下一层人畜无害的软肉。
雨点拍打在车窗上,发出噼里啪啦清脆的声响。我半推半抵着闻路明的肩,在昏暗的光线中看着他的眼睛,问:“接吻能充饥吗?”
“不能。”他摇摇头,缓慢地说,“只能解渴。”
吉普车的车厢已经足够宽敞,但对于闻路明的身高来说还是显得拥挤。他单手捞起我放在后座上,撑在我身体上方,问:“听到下雨了吗?”
他的声音低沉,在嘈杂的雨声中有种大提琴般的质感,我心里痒痒的,不自觉仰头想要索吻。
“听到了,像我心跳一样快。”我轻声说。
我如愿以偿获得一个炽热的吻,闻路明的手按在我胸口,仿佛要验证我说的真假。
呼吸交织中,车里的温度渐渐升高,我追逐着他的唇舌,听到他低低地说:“宝贝。”
这种时候这样的称呼,直白到让我忽视不了他声音里的情欲。感冒这段时间我忍着不亲他也不招惹他,闻路明表面淡然,实际也许早就计划着这一天。
旷野无人,春潮带雨。
有什么东西比雨来得更急。
我勾着闻路明的脖子,解开他的纽扣,从座椅缝隙抽出刚刚摸到的安全.套,在他眼前晃了晃,缓缓问:“闻教授,你车里为什么会有这种东西?”
他接过,面不改色地说:“有备无患。”
说话的时候他把我的衣服推到胸口,手掌停留过的地方都像是点了火。我的皮肤热得发烫,呼吸也渐渐变得燥热。
过于狭窄的空间使我们不得不贴得很近,我抬起膝盖蹭了蹭他的腿根,在他耳边低声说:“来_我。”
雨下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