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着不难,难的是前面两个字,大腿动脉血管被切开,坐在椅子上的人吓的翻白眼,声儿都叫不出来了。
陆从饿了,把人带回来的路上顺便买了份煎饼,此刻坐在他对面,专注而又面无表情的用方才割了他血管的匕首将煎饼划开,拿刀尖戳了一块往嘴里送去,他垂着眸子,目光落在地上逐渐淌开的血液上,依然没有开口说话。
“爷,您到底要干什么?”再流几分钟就该去见阎王了,那人惨白着一张脸,气愤又无奈的望着他,“您到是说句话啊!”
陆从紧闭着嘴唇,牙关厮磨着嘴里的煎饼,没回话。
“万爷!”那人想起了救命稻草,含着泪喊道,“万爷去见了上家,回来时宴请了我们底下一帮兄弟,说什么开通了新渠道,以后有钱大家一起赚!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我真的不知道了,这位爷,您行行好,行行好行吗,帮我止下血!”
煎饼还有一大半,陆从随手放到了旁边台子上,彼时站起身到他面前蹲下,许久,用刀刃掂起了他的下巴,“他在哪?”
“他.”
一个月后。
某新闻频道。
“轰动全国的特大军火走私案此前警方已宣布有了新的进展,自秦姓团伙犯罪头领落网后,万姓犯罪嫌疑人也已于昨晚被警方抓获.”
电视的声音被调成了静音,老爷子放下遥控器,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