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在四年前,她执意要远离青螺去江州定居,开始叶庭禾以为这是讨厌自己的意思,现在看来,可能也为了不让陆家人有找到她的可能。
路上,陆时停还在跟他闲聊,问他知不知道时嘉娱乐这个名字是怎么来的。
叶庭禾没理他,但他其实知道,很早就知道。
陆时嘉,那是他妈妈的名字。
陆时停自顾自说:“我们上小学的时候我就知道有这个人,但是不知道她是谁。那个时候,爷爷的秘书一直在暗中关注着她……我怀疑她很久了,起初以为她……”
“我不关心你的少年侦探行为,能不能不说话?”
叶庭禾被他叨得头疼,脑袋里好像在赶潮,眩晕感一阵一阵地向他袭来。
陆时停侧头,看他紧皱着眉,一副你再出声信不信我动手了的模样,终于被动学会了安静这两个字怎么写。
去陆家的路有点长,外面还在堵车,不知道要几点才能到。
正午的日光透过车窗照在叶庭禾脸上,他闭上眼,抬手摸了一下自己的额头,却摸不出此刻的温度,不知道是退热贴起作用了,还是额头跟手现在是一个温度,谁碰谁都没差别。
见过陆岩、处理好他妈妈的事就走,叶庭禾是这么想的。
但他没料到,回到陆家后,陆岩没有见到,迎上来的只有陆平嘉。
这里变化不大,房子还是老样子,家具装修跟以前比差别不大,只是他长高了很多,再来到这里视角的转变有些神奇。
陆平嘉站在楼梯口,表情有些踌躇,好像被胁迫作恶的人质,见到叶庭禾仿佛见到救星,一路小跑了过来,拉过他的手往楼上带。
他压低了声音:“我有件事要跟你说。”
“什么事?”叶庭禾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