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阿远,别开玩笑了,你想留下岑礼也可以,反正他到时候又不和我们住在一起。”
“我没有开玩笑。”宁修远就是觉得,这婚订的太草率了。
江言的声音多了些鼻音,“可是消息都通知出去了,两家的父母也都同意了,你以前不是最疼爱我了吗?”
听江言的声音,好像是快要哭出来了。
“就先这样,到时候再看。”宁修远推开了江言,最近他的脑袋里都乱得很。
他没有让江家的人把岑礼带走,江家显然是不太乐意了。
过了两天,白成郁告诉他岑礼已经脱离了危险期。
宁修远走到病房门口,他听见里面的两个护士在小声交谈着。
“真的,我就没见过这么折磨人的,他都来医院很多次了,听说原来还是个高材生,被人弄得连书都读不成了,那个人每次都是把他丟到医院就不管了,还是白医生一直在照顾他。”
“也太可怕了吧。”
“简直就是没把他当人看,不然怎么会三番五次的被送到医院里,上一次送过来的时候,全身都是血,自己咬破了血管,你想想,这得到什么份上才会这样。”
“我平时划一条口子,我就觉得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