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道,“反正死不了。”
宁修远的脸色冷了下来,“你不找点事就不舒服是不是?”
岑礼轻笑出了声,“这不是你经常说的吗?我只是把你的话表诉出来而已。”
“宁修远,别在我面前假惺惺了,我看着恶心。”岑礼放缓了语速,一字一句道。
白成郁还在病房里没有出去,生怕宁修远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
宁修远却只是走上前,帮岑礼掖了掖被子,道,“既然已经没事了,那输完液了就出院吧。”
岑礼微微闭上了眼。
要是换个人在他面前这样,宁修远早就让对方长记性了。
大抵是因为岑礼的母亲不在了,他没了能够将岑礼彻底束在身边的手段,就多少有了点心虚,就算现在岑礼对他没有感情,那十年二十年,等到孩子都成人了,岑礼也该习惯留在他身边了。
白成郁在旁边看着这一幕,心绪有些复杂,他一开始以为宁修远不过是享受征服岑礼的满足感,可如今这种态度,算什么呢?当事人不清楚,他也不太确定。
也许过段时间,答案就会出来,只不过后来的事在他的意料之中,却又在他的意料之外,看起来薄弱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