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同样味道的人,很少来看他,这么长的时间,就连抱他一下都没有。
宝宝没多久就闭着眼睡着了,被女佣抱去房间里休息。
楼下也摆放好了早餐,宁修远推开房间的门,发现岑礼正坐在床边,身上只穿着一套单薄的睡衣。
宁修远拿起挂在床边的外衣,披在岑礼的肩膀上,道,“坐多久了?医生说过你现在受不得寒,不然会留下病根。”
“……”岑礼抬起眼,看着这个总是在嘴里说着关心他的话,却次次都将他践踏入泥土里的男人。
若是有病根,也早就存在了,如果不是宁修远在他流产后没多久,就强迫他再次怀上孩子,他也不至于沦落成这般模样。
他的手指发凉,被宁修远双手捧在了手掌心里,像是要将他的手指捂热一样。
对方如今的举动,在他眼里都可笑得很。
捂了一会儿,手指还是冷的,宁修远皱眉道,“先穿好衣服,下去吃饭吧。”
岑礼“嗯”了一声。
餐桌上交谈了几句结婚注意的事宜,岑礼全都随了他们的意见,宁修远给他夹了个煎得两面金黄的荷包蛋,看起来就让人食指大动。
岑礼的意识有点恍惚,就像是还住在韩谌家里,韩谌每天早晨都会给他准备两个荷包蛋。
他以为时间久了,韩谌就会将他忘得一干二净了,毕竟是前途无量的大学教授,和他这种人混在一起,也没什么好的。
见他走神了,宁修远问,“在想些什么?”
“在想那天哪些人会过来。”岑礼道。
宁修远笑了笑,“多的是,请帖过两天就发出去了,你不用担心。”
“嗯。”
岑礼想,当时宁修远污蔑他偷东西的时候,周围确实有不少人在看他的笑话,那些窸窸窣窣的讨论声,不堪的辱骂声传入到他的耳朵里。
在路上捡到了来路不明的财物,他都会交还回去,可宁修远说他偷了东西,那些人就信了。
他们总是会觉得,肯定是谁先做错了事,不然为什么那个人会污蔑他,不污蔑别人,受害者有罪论,比比皆是,他什么都没有做,就被人扣上了各种脏污的帽子。
他不过是将自己承受过的,全部还回去而已。
宁修远觉得孩子太闹腾了,暂时就让孩子待在了老宅。
家里的那些佣人,岑礼也给遣散了,宁修远问起原因,岑礼道,“我只想过两个人的生活,你不想吗?”听见这个解释,宁修远哪还顾得了那么多,不过家里还留了几个人,看守着岑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