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厢内的空气有点难闻,宁修远出去抽了一支烟。
宁修远走在过道里,听见不远处有人正在交谈着,他听了几句,就顿住了脚步。
“我看那个人就是个短命鬼,以为攀附上宁少,就能够过上好日子了,死了也好,之前还在我面前故意装清
古”
问〇
“确实也挺短命的。”
“那当然啊,我看他那样,就不像是个命好的人。”
“听说他给宁少生了个儿子,这是真的假的啊?”
“真的又能怎么样,你以为宁少喜欢他?宁少不过是把他当成一个发泄工具,连我们都不如,那个时候我自己把酒泼在身上,说是他泼的,宁少直接把酒起开了放在他面前,灌他酒。”说起这话,这人还有点得意,毕竟在金主面前争宠,他臝了,这就是值得他炫耀的战绩。
说完,两个人笑了起来。
那个人手里端着果盘,也不知道是要去哪个包厢,结果看见了走廊内的宁修远,脸色阴沉的厉害。
“宁少……您怎么在这里?”他战战兢兢的问,岑礼死了不到一个星期,宁修远就来了夜总会寻欢,他以为宁
修远对岑礼应该也不是那么在意。
宁修远黑着脸,直接掐住了那个人的脖子,用了狠劲。
果盘掉落了一地,旁边的人大喊道,“shā • rén了!shā • rén了!!”
宁修远的手劲很重,保安将他扯开的时候,那个人已经奄奄一息,经理连忙走过来笑着讨好他,“宁少……小
刘哪里让您不满意,您可以直接告诉我,我来帮您教训他,不用脏了您的手。”
当时岑礼说了不会暍酒,第二天要考试,他逼岑礼灌酒,破碎的玻璃杯,将手背都划了几道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