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婶,当初你是看到岑礼把江言推下楼梯的吗?”宁修远问。
“……”李婶也不知道宁修远为什么提起这个问题,她确实对江言的印象比较好,但如今江家已经落败了,她
一直觉得这里面和岑礼脱不开关系。
“我走过去的时候,就看见江少爷摔倒了,但岑礼还站在楼道上。”李婶道。
“你没有看见岑礼亲手推他。”
“……但一看就能知道,是岑礼把江少爷给推下去的。”
宁修远查过一次录像,当天岑礼走进浴室里的时候,身体好似站不稳了一样,哪能在短短的时间内,就把江言推下楼梯。
以及当初在包厢内,岑礼也没有泼别人酒,岑礼这种性子,最多不去理会,怎么会无端的挑起是非。
宁修远笑了笑,只是他的模样看起来并不像是在笑。
宁修远道,“李婶,你的年纪也大了,还是早点辞职回家休息吧。”
“……少爷,宁家就是我的家啊。”李婶神色慌了,“我在宁家待了二十多年,待您怎样,您也是知道的。”
宁修远没有回话,只是盼咐外面的司机等会送一送李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