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还没有伸过去,就被宁墨避开了,宁墨的小肉手抱着乔原的肩膀,瘪着小嘴哼哼唧唧道,“……宝宝喜
欢叔叔,今天也不要爸爸。”
“……”宁修远的脸垮了下来,但当着乔原的面,他又不好教训宁墨。
“行了,你也别对他太苛刻了,他今年几岁了?”乔原问。
宁修远想了想,“两岁还差一个多月……”
宁修远的话音刚落,乔原就抬起眼睑,朝他看了一眼。
一个连幼稚园都还没有开始念的小孩,就被自己的父亲称作年龄不小了,也不知道这爸爸,是不是随便在马路边捡来的。
乔原觉得挺可惜了,宁墨这么可爱的小孩,怎么就摊上了宁修远这个父亲?
宁墨特别乖,在他面前的时候,不哭也不闹,想吃什么就会和他说,几块积木推在那里,宁墨都能安安静静的玩上一整天,还很聪明,二十六个最基本的拼音字母,宁墨都认得了,还有一些简单的字,指给宁墨看,宁墨也能念出来。
今天乔原不用去公司,就在家里陪着宁墨,有了小孩,平时静谧的房间里也有了些热闹。
书桌上放了一张洁白的纸,乔原在纸上写了宁墨两个大字,字体隽秀,一笔一划都书写的极为规整。
宁修远早就将这个字体记在了脑海里,如今看到了,不免眼睛发涩。
他从高一开始,就看岑礼写在黑板最右侧的课程表,以及值日生名单,班主任特意挑选的班上字写得最漂亮的,后来岑礼就专门负责这件事,一直没有间断过。
直到后来,岑礼请了一个多星期的假,那段时间,黑板最右侧的课程表,换了一个人写,对方的字虽然写的方正,可不如岑礼的好看。
所有人都在惊讶,岑礼这样的三好学生,居然会在月考前请假,以往上课,别人才刚到教室,就见到岑礼已经坐在课桌上翻看书本了,下课离开了,岑礼也还坐在那,写上节课留下来的卷子。
那次月考,岑礼从年级前三落到了年级第十名。
只有宁修远知道,是什么原因。
初尝禁果的他,发现少年柔韧的身体如此销魂,回去以后,就会将在包厢内的恶行再次重演。
岑礼的身体一直拖着,反反复复的没有恢复。
乔原教着宁墨念自己的名字,而后问他,“名字是谁取的?”
宁修远怔了怔,听见对方的问话才回过神来,道,“……我取的,想让他以后当一个有文化的人,不要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