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从很早的时候就发觉到了,哥哥的目光放在了另一名清俊的男子身上,他像是小偷一般,看见哥哥和男子在街边买了一串白色的棉花糖,等他们走后,自己也上去买了同样的。
偶尔他也会自欺欺人,可时间久了他还是会意识到,恐怕这辈子他都不可能被韩谌温柔以待。
在卧室里待了许久,外面的天色逐渐蒙上了一层灰,余简的手指泛青,嘴唇干枯的几乎发裂,胃隐隐作痛,伸出手指捂在了自己的小腹处,他知道自己现在还不能倒下,因为母亲病危了,他需要在一个星期内筹到医疗费。
韩谌再次打开卧室的房门,见他将身体蜷缩在墙角,嗓音漠然的对他道,“你现在可以出去了。”
“……”一整天都滴水未沾,就连站起身都觉得费力气。
韩谌蹙起眉头,“怎么,现在就身体不舒服了?”
“……”余简发颤的点了点头。
韩谌嘴角扯起讥讽的笑,“你演技倒是不错,这么久也是难为你了,但是你早就不是韩家的人了,我没有义务给你钱,也没有义务借钱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