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之后,大发善心一般的开车准备去医院看一眼余简。
不过是想到对方那副柔弱的模样,还总是眼巴巴的跟在他的身后,像是一只被主人抛弃的小狗。
这么多年来,无论他态度再怎么冷漠,余简也还是会主动联系他。
走到了余简的病房门口,正要推门而进,却听见从里面传出热络的交谈声,是一个男人的声音。
陆越在得知自己的小秘书进了医院,就立刻赶了过来,平时玩味的神色收敛起了几分,他经常笑话青年反应迟钝,有时候故意给青年一摞文件要对方整理,就是想看对方出糗寻个开心,可真当余简脸上苍白的躺在了病床上,心里又生出一丝难以言喻的情绪,毕竟像余简这样的人,好似任人欺负也不会做出反抗。
他告诉余简这几天在公司里太无聊了,才有时间来医院陪陪他。
这么说时,余简才不会觉得内疚。
余简是今天下午醒过来的,医院里稀有血的库存已经用完了,陆越想到自己是HR阴性〇型血,便给余简输了血。
入眼的是洁白的天花板,空气里散发着淡淡的消毒水气味,余简对医院并不陌生,只是下意识的想到住院要花很多的钱,小脸一瞬间慌张,想要去办出院手续,毕竟母亲的医药费还是他预支的工资,他已经没有多余的钱留给自己花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