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你必须搬过去跟我住,负责我的饮食起居。”
陈晚意无奈的抿抿嘴,又想起另一个问题:“需要去房管部门做抵押登记手续吗?”
方听澜说:“不用,反正你也跑不掉。”
一楼没什么可收拾的,陈晚意上楼进卧室,方听澜跟着上楼,看着陈晚意从枕头底下摸出一截实心竹,视若珍宝似的呵了口气,又拿出棉布擦了擦,最后小心翼翼地放进一个锦盒装进了行李箱。
“你还玩玉竹?”方听澜问,他的意思是玩文玩这类。
“不是,不玩的,这个对我很特别。”
方听澜没再继续问。
陈晚意的衣服很多,几个大箱都不一定装得完,方听澜皱眉:“带几套这个季节穿的就行了,又不是不让你回来,其他的都不用带。”
“哦。”
从家里出来,陈晚意回头望了三次,免不了的眼眶红了,怎么说也是自己的家,得加把劲争取早日把房子从他手上赎回来。
坐上车,陈晚意还在吸鼻子,“车上怎么没纸巾?”
“这辆车很少开。”
“好吧。”
“我口袋有手帕,自己拿。”方听澜开着车,抬了抬手臂,视线望向裤子口袋,示意陈晚意自己拿。
陈晚意大大咧咧倾身过去摸手帕,“你为什么总喜欢带手帕?你有洁癖吗?”
“不算严重,我经常要跟不同的人握手,有些场合不适合洗手,只能用手帕擦擦。”
陈晚意没摸手手帕,坐着的时候裤子紧贴着大腿,他把手往口袋里伸了伸,“那也擦不了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