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不敢问,当前趋势迫使他低头,“不记得了,以后我再也不在家喝酒了,我错了。”
“在家可以喝,也可以醉,在外面不可以,我也不允许你在外面喝酒。”
“那如果有人强迫我喝呢?”
“有我在的时候没有人能强迫你。”
陈晚意整个像被人点了定身术,是还没睡醒还是酒没醒?这人怎么像变了个人,突然这么好说话了,有点吓人。
晚上还是方听澜接的陈晚意,一上车陈晚意闻到一股香水味,不是方听澜常用的香水,是一种浓郁的花香。
“你车里好香,好浓的香水味,能开窗吗?”
方听澜降下车窗,陈晚意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你对香水过敏?”
“我早告诉过你了,我对香水过敏,阿……嚏……”
方听澜继续开着车,下一个拐弯前突然说:“老刘今天开这部车送了客户那边的一位女理经,以后让老刘区分下,接送客户专用一辆车。”
陈晚意愣住,这是什么意思?意思是照顾自己对香水过敏?
天老爷,今天的太阳是从南边升起来的吧?从早到晚哪哪都透着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