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对,上次小岚迟到,他还帮忙说话来着。”
“我们打牌他都不说什么。”
“也没怎么挨骂了。”
大家异口同声,“有古怪。”
王寒轻没空关心组员怎么评价他最近的表现,他反手将门锁上,又将淋浴开到了最大,脱光了站在水下,想着裴戎刚刚的声音,在自己DIY。
年末人事调动相对频繁,厂里刚好有个位置空出来,领导的意思是让裴戎先顶上。
别看制药厂规模不大,能来这儿的人,除了靠自己本事硬考进来,是得有过硬的关系。
领导拍着裴戎的肩膀,“我们这儿呢,也留不住你们这些年轻人,再过个几年,你也会想调到其他地方去的,再说了,总把你留在我这儿,你爸不得跟我急啊。”
厂里闲职岗位成了往上跳的踏板,来这儿混个几年的工龄,在职期间相安无事,没个几年就能往上走。
道理裴戎都明白,场面话该说的还是得说,该客气的还得客气,可没等他张口拍马屁,兜里的手机震动了起来。
他养成给手机开震动模式的习惯,只是他和领导离得近,这动静人家想装听不到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