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心夏的出现,或许是为了他和王寒轻之间的进程,他现在突然觉得,他有必要,和王寒轻更进一步了。
“我们俩现在算什么关系?”裴戎的问题单刀直入。
“你说,我们俩只是上床的话,还能试试。”
王寒轻很有自知之明,他知道,他的性格不讨喜,也不会是裴戎的喜欢的类型,更何况,裴戎当初也给过他很明确的回答。
裴戎惊讶到张嘴,所以,在王寒轻心目中,他一直以成为自己的床伴为目标吗?
“那我干嘛要在乎一个床伴高不高兴呢?床伴除了在床上,下了床还有主权吗?”裴戎觉得又好气又好笑,换了别人这么不开窍,他都懒得教了,但一旦想到对方是王寒轻,迟钝也是合情合理的,“给你个机会,重新答。”
裴戎给王寒轻的测试,向来都是开卷考试。
王寒轻不自信到,标准答案就在眼前,这份答案还是裴戎亲自递给他的,他都不敢往试卷上誊抄。
除了“pào • yǒu”,王寒轻不敢往其他可能上去猜,谈…不可能的,他连梦里都不敢奢望。
王寒轻表情变化太细微,裴戎认真看着他的脸,不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