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电话那会儿是在等外卖,来得这么快,王寒轻肯定是没吃饭。
王寒轻找了个蹩脚的借口,“也不是很饿。”
“干这玩意儿能填饱肚子是吧?”裴戎没好气道,低头看着自己光着屁股,裤子也被扔到了副驾驶上,再看看王寒轻,穿着整齐,那副假正经的模样看着就来气,“你什么时候学会耍流氓,不戴套了?”
王寒轻摸了摸鼻子,他并不执着于不戴套,但是一定要他选的话,当然直接提枪上阵更舒服一点,和裴戎更亲密一点。
刚刚纯属是戴套的动作太耽误时间,太多余了。
裴戎只是提了一嘴,并没有生气,撇开不戴套做完有点异感外,两人密不可分地紧贴在一起,确实会让身心都得到满足。
等到颤栗感渐渐褪去,裴戎才尝试着坐直了身体,“陪你去吃点东西。”
中控上时间显示不算早了,王寒轻克制住自己想跟裴戎多待一会儿的心情,“不吃了,你早点回去,明天早上我来接你。”
“话说得倒是漂亮。”裴戎拐弯抹角地挤兑王寒轻,“操完我就回家,真有你的。”
王寒轻情急之下搂住裴戎的腰,“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知道你不是这个意思。”王寒轻吧有时候坦率的叫人哭笑不得,裴戎无奈道,“你能帮我把裤子穿上再说话吗?光着屁股受人威胁。”
裴戎还是扛着屁股上传来的不舒服,陪着王寒轻吃了宵夜,还给堂弟打包了一份回去。
宵夜递给堂弟后,裴戎骨头酸得厉害,他随口聊了两句,回房间拿了换洗的内衣裤进浴室洗澡。
镜子里,自己脸上的红潮好像还没完全褪去,裴戎脱了衣服,肩膀上的咬痕和吻痕也露了出来。
王寒轻下嘴也挺狠的,这些个印子,没个一周时间都不会淡。
洗澡费了些功夫,裴戎从浴室出来时,堂弟都已经睡了,他轻手轻脚地回到房间,王寒轻给他发了消息。
“我到家了。”
“你洗完澡了吗?”
裴戎懒洋洋地回复了语音条,“洗完了,到家了就早点睡吧。”
“晚安。”
第二天一早,裴戎还在睡梦之中,手机铃声,加上妈妈的声音,让他分不清到底是在做梦,还是醒了。
“裴戎?”有人在敲门,“你手机响了好半天了,再不起起床,上班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