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大男人赶紧上前帮忙,将关富拉了回来。
胳膊上传来一阵疼痛,王寒轻“嘶”了一声,举着胳膊看了眼,他以为是拉关富的时候扭到了。
“别动。”裴戎上前扶住王寒轻的手腕,王寒轻的衣袖被划了好大一个口子,口子周围被什么东西染成了神色,裴戎用手摸了摸,摊开手心一看,是血。
玻璃片划开了衣袖不说,胳膊上也道血痕,不知道伤口有多深,只是一个劲儿地在流血。
救人心切的王寒轻还冲着裴戎说了句,“你流血了。”
裴戎抹了把脸,脸上和脖子上的伤口都比较细小,血早就止住了,他一时间不知道是生气还是心疼,“你流血了!别动!”
被裴戎提醒,王寒轻这才后知后觉,“有点疼…”
出这么大的事,没人敢瞒着不报,刚刚又报了警,警察来后惊动了其他人,在厂里的领导,不在厂里的领导,全被叫了过来。
裴戎跟王寒轻都受了伤,连关富自己胳膊上也有伤口,只能先去医院。
等到了医院,裴戎都是皮外伤,上了点药,就被叫着去做笔录,他看了眼王寒轻,刚好护士帮王寒轻把袖子剪开,胳膊内侧的口子又大又深,看得他心惊肉跳,他很想在这儿陪着王寒轻。
护士也吓了一跳,“你这要缝针啊,说不定还有玻璃碎片呢,你先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