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课铃响了,两人都不再说话,刘秦宝趴下睡觉,闲素草认真听课,直到大课间大家都冲下楼自由活动时,刘秦宝又抬起头。
“闲冬花,你别讨好我了。”
闲素草翻开了《全球通史》:“我没有讨好你,我想和你做朋友。”
“那你也别和我做朋友,”刘秦宝的声音是不同于同龄人的低哑,落在闲素草的耳朵里,像是拿了根羽毛在挠他的痒痒。“会被人传闲话的。”
“不会有人说我闲话的,”闲素草不以为然,“我以德服人。”
他从书包里翻出一条红色的带子:“知道这是什么吗?”
刘秦宝偏头,“秧歌带子?”
“跆拳道二级,是极具攻击力,危险的证明。”闲素草把红带收回包里。“他们应该都怕我。”
之后两人渐渐熟络起来,闲素草成了刘秦宝唯一也是最好的朋友。
闲素草也很快知道了和刘秦宝一起玩为什么会被传闲话。他们都说刘秦宝身上有股臭味,说他不爱洗澡,又说他继承了jì • nǚ细长的眉眼,是喜欢勾引男人的狐狸精。
“你闻不到我身上的味吗?”刘秦宝倒坐在椅子上晃着腿问他,“我自己都觉得难闻,但不知道为什么,每天洗两遍澡怎么搓都搓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