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素草想要个时间跳跃装置,跳跃到800米跑完之后。
他紧张地闭上了眼睛,开始的枪声一响,他便如离弦之箭般冲了出去。
闲素草开场就爆发出了全部的力气,他跑得很快,一上来便领先第二名一个弯道的距离。
不过很快,他的呼吸跟不上了,只能张嘴,用嘴呼吸了一会儿,嗓子便开始火辣辣的疼,他跑不动了,但是听到寒玄冬近在咫尺的加油声,偏头看到他正在跟跑,一股莫名的委屈涌上心头,咬牙压下了自己想停下来走的念头,继续匀速往前跑。
他的体力一般,但身为大学生,和社畜相比还是有年轻的资本的。最后两百米他又提了速,最终以三分二十,领先第二名十秒的成绩拿到了冠军。
一下跑道,闲素草就在草地上躺平了。
他的腿倒是没什么,喉咙感觉快被撕碎了,疼得厉害。闲素草觉得自己要死了,他闭上眼睛,已经开始盘算该如何写遗书分配自己的四千块遗产,忽然一道阴影笼上来,寒玄冬拧开了一瓶冰镇矿泉水,给他浇了点水。
“醒醒。”
寒玄冬低头拍了拍他的脸,闲素草挂着水珠的睫毛动了动,没有要睁眼的迹象。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块薄荷糖,硬是填进了闲素草的嘴里。
闲素草这才开了机,艰难地撑起了身子。
“轮到哥表演了,过来捧个场。”寒玄冬指了指不远处的攀岩墙,自信地笑着。
攀岩墙的高度是五米,背面是两道并排的绳梯。
所有报名攀岩的人轮流上墙,登顶后顺着绳梯翻下来,用时最少者排名靠前,如果在三分钟内还没到顶的话,就按攀爬的高度计算成绩。
寒玄冬是第一个,不到半分钟便完成了全过程。
闲素草以为这个项目比想象中的要简单,但在之后的几个参赛者要么半途而废要么爬了一分多钟才登顶后,他觉得寒玄冬好厉害。
之后是射击比赛。
闲素草戴上遮阳帽,端起枪,姿势非常专业,但是他第一枪脱靶了。
寒玄冬因此对他并不抱太大期望,但之后的四枪,闲素草打中一个十环,一个八环,两个六环,成绩依然是全场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