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如今的我也和当年有所不同。
小时候看到掀起吊带,露出肚皮走路的男人就皱眉溜边走,觉得他们耍流氓的我。
两个月前敲开出租屋的门,见到裸着上半身,一脸凶相,和小时候判若两人的钟林云时。
一种思绪压过害怕,先一步冲上头顶。
我的视线越过他紫青的暗伤,纵横的疤痕,停留在清晰分明的腹肌线条上。
在害怕之前,我的sè • yù翩翩起舞,发出感慨。
淦,真辣!
钟林云大概也察觉到我视线的炽热,和心脏的不轨。
他伸手遮了一下,很快又反应过来,都是男人,没什么好遮的,便把手放了下来。
“什么事?”他面色不虞的问。
都说鸟为食亡,人为色死。
我被那漂亮的肌肉线条迷花了眼,冲昏了脑,一句排练了数十遍的“我听朋友建议来租房”忘了个干净,搜刮半天,只记得“卖房”,再转换一下……
“那什么……“我昏头昏脑的说,”我听我朋友说,这里有人卖身。“
忆起尴尬的过往,我翻个身,捂住脸。
即使闭上眼,我也能回忆起钟林云当时那种白了又青、青了又绿的难看脸色。
他纵横江湖几年,遇到过动刀的、遇到过打劫的、遇到过羞辱的。
性骚扰的,确实是第一回。
被非礼的钟林云毫无经验,只能狠狠瞪我一眼,扔下一句“滚”,重重把门关上了。
我为我的sè • yù滔天付出了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