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怪不得那鸡尾酒那么难喝,比中药都苦。
借着酒精,我的思维打开了幻想的窗户,一个个奇思妙想飞出来,没头苍蝇一般遍地乱撞。
钟林云的脸颊的弧度,在灯光作用和眼泪折射的效果下拉圆,变回了婴儿肥模样。
我忽地回忆起以往,在平安夜那天放学,遇到准备去上班的圣诞老人,顺手分我们些糖果。
我笑眯了眼,乐呵呵的接过糖。
钟林云的警惕性却像是与生俱来的。他挡在我前面,审视的看着没装扮完全的男人,同时如同背后长了眼,一巴掌拍掉我手上剥了一半的糖果。
七八年过去,我毫无长进。
而钟林云还挡在我前面。
于情于理,他没能及时拍掉这次我手上拿着的糖果。
“还能走吗?”他问。
他这话说的奇特,似乎我接一句“不能”,他就可以背我回家似的。
我被我自己幻想的二流电视剧情节雷出一身鸡皮疙瘩。
这剧本,不说别的,OOC就太严重了。
钟林云怎么可能是那种苏且随意的小言男主,他顶多去演什么奇思妙想的抗战剧。
那种就算脚锯了也要连夜行军二十公里的励志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