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观的我看得目瞪口呆,一边给她鼓掌,一边产生了一种“我也可以”的错觉。
事实是,我不可以。
我惊疑不定的站在摄影棚里,摩挲下指尖。
那里有因为懒而留下了稍长指甲,或许我可以用它代替铆钉,在那位摄影师脸上画一幅地图。
然而我最终抛弃了这个想法。
我无法承担的起“和摄影师在工作时间扭打成一团”,的难看后果;也不能拒绝这一次拍摄所蕴含的巨大经济利益。
毕竟合约里说了,拍摄完毕,才能拿到工资。
距离拍摄结束,说短不短,说长不长,还有两天。
忍一忍,就过去了。
“你觉得这件事该怎么处理。”我问钟林云,“后来我稍稍躲着些那个摄影师走了,他便也收敛了一些……虽然真的只是‘一些’……”
“我觉得你需要一个麻袋。”钟林云说。
“麻袋?”
“对。”钟林云说,“麻袋往头上一套,找几个人揍一顿。”
“……”我扶额,“大哥,现在到处都是摄像头啊。”
“找没有摄像头的小巷子。”钟林云的表情很认真,“你工作是在同和那区吧,地铁口出来往左拐一百来米,那一整条巷子都没有摄像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