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总怎么说的?”
“遥知他去哪儿了?”
“是不是真的去外地出差了?”
“遥知为什么不回消息啊?”
几人一人一嘴,出声问楚沈路。
楚沈路在回部门的路上,一直在回忆着恭沉刚才对他说的那些话
他想了又想,始终不明白恭沉刚才那些话的意思。
于是,他将恭沉刚才的那些话,复述给了他们。
听罢,就如同刚才楚沈路的反应一样,几人一头雾水,听不明白。
“什么意思?”
“走了又没有辞职,这是什么意思……?”
“不知道。”
“难道是说,遥知擅自离职,没有和人事打离职报告?”笛安狐疑地说道。
“不会吧,遥知他干嘛要这么做??”
“对啊那他工资不要了吗?”
“所以,那恭总刚才那些话的意思是……?”
“不知道,想不明白。”
几人始终想不出答案,于是只能泱泱作罢。
*
恭沉和恭母的关系显而易见的生疏了起来。
他没再回家。
在蒲遥知离开之后,他不是睡在公司,就是睡在自己的公寓里。
当然,他更想睡在某人的家中。
他早就已经通过渠道,取到了蒲遥知的大门钥匙。
但他迟迟没有去某人的家中。
因为蒲遥知不喜欢
在蒲遥知离开之后,他才终于慢慢地发现,一直以来,他所做的每一件事情,蒲遥知几乎都不喜欢。
但因为他是恭沉,是明渊集团的执行董事,权势滔天,所以蒲遥知无力阻止,更没法拒绝他的任何要求。
因此,不论他想要做什么,他只能遂了他的意。
不论是pào • yǒu,还是他主动帮他寻找pào • yǒu的这件事情,这些都并非是蒲遥知的主观意愿
蒲遥知不喜欢被亲,但他亲了一次又一次。
蒲遥知不喜欢被标记,但他标记了一次又一次。
蒲遥知不喜欢身上被留下痕迹,但他在他的身上留下了不知道多少的痕迹。
如此一回想,蒲遥知如果会喜欢他……好像……才是一件非常离奇的事情。
蒲遥知离开,恭沉寂廖又落寞,他在这无尽的孤寂之中,开始长久的反省起自己来。
越是反省下来,他越是发现,在蒲遥知的面前他几乎是没有半分优点。
霸道、高高在上、高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