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祁乐言遇到的是楚暇。
信息素就是楚暇这人的禁忌话题，他不至于对陌生人黑脸，但确实表现得更冷淡了一些：“哦。”
祁乐言心里吐槽，真是个话题终结者啊。
不过他细心，察言观色后隐约知道什么，主动问：“这句话是不是冒犯到你了？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但我真的很喜欢你的信息素啊，可以交个朋友吗？”
说完，他露出一个非常和善的笑容。
一般来说，一个好看的omega这么可爱的跟alpha说话，alpha都恨不得满足这个omega的任何要求。
但楚暇没有。
楚暇看起来可无动于衷了。
事实上，不久前也有一个omega跟他说过类似的话，虽然没有眼前这位好看，但语气确实很软很温柔。不过楚暇知道，他们与其说喜欢他的信息素，不如说更喜欢他手里的财富。
这也让楚暇对眼前这位omega产生了一点防备，可人越缺少什么，越会想听这方面的夸奖。眼前这个omega夸赞他信息素的语气真诚得不得了，这让他非常受用，有点开心，甚至还想多听几句。
楚暇现在矛盾极了，沉默半晌，问了一句：“你的嗅觉出问题了吗？”
“……”
祁乐言等了半天，等到这个莫名其妙的问题，心里有一点挫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