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乐言脑海中闪过这样的念头,很快压下,走过去问:“你的易感期是不是要到了?”
“不是。”楚暇明明痛苦得不行,还在安抚他,“打支抑制剂就好了,乖,宝贝,你先去参加活动。”
“你当我没上过生理课啊。”祁乐言忍不住反驳他。
两人离得近了,那信息素便自然地交织在一起,别提有多暧昧了。祁乐言忍着羞耻感,主动去牵楚暇的手:“我可以的。”
楚暇却一下躲开了,甚至还退了几步。见着他这般反应,祁乐言顿时放开不少,矜持也被抛到脑后,他紧追上去,“做了你这么久的预备男友,还不想给我转正啊?”
“……”
楚暇艰难地咽了咽口水,这动作做出来往往带着急色的意味,但放到楚暇身上,并不让人反感,尤其此刻他死死压抑着本能,眼尾都发红了,身体也痛苦得微颤,但仍克制着没有强迫祁乐言。
“你想清楚了?”他问道,声音哑得不行。
“嗯。”祁乐言朝他走近,“我来帮你。”
——刚走一步,他的手里塞了一张卡。
“不能在这里,去开间房,顶层的,速度快点,宝贝。”楚暇时刻压抑着本能,他太想就在这里标记他的omega,但alpha刻在骨子里的占有欲不允许他在陌生又随意的地方做出标记的事情。
祁乐言也明白,拿了卡就出门了。
休息室,终归不是放纵的地方。
好在主办方并没有包下整栋酒店,祁乐言拿着楚暇的卡,顺利地开了一间总统套房。他匆匆坐电梯赶去顶层。电梯门一开,他刚看到楚暇,还没来得及说话,就感受到一阵天旋地转。
——他被楚暇扛起来了。
楚暇的脚步又重又急,手里还拿着房卡。他用最快的速度刷开房间,门一关,就忍不住把祁乐言放下来,俯身亲上去。
祁乐言未拒绝,配合地搂住了楚暇。
楚暇打了抑制剂多年,经常听别人说堵而不疏,危害极大。他向来相信自己的自制力,对这种说法嗤之以鼻。等到了现在,他的信息素倾泻而出,强势又霸道地笼罩住他的omega,他抱着人,激动得身体都在颤,双手握着他的腰,理智渐渐消失。
直到祁乐言一口咬住他的肩膀,语气娇弱又凶狠:“畜|生,我背疼啊。”
楚暇心疼地亲了亲他,抱起人就直接朝卧室的大床走去。情潮很快席卷而来,迅速填满整间房间,最激烈的时候,楚暇的牙齿抵着祁乐言的脖子后的腺体,不作犹豫,狠狠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