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山派灯火齐明某处房间里传来阵阵嘶吼,凄惨的叫声比过隔岸哀啼的猿猴。声音穿透了青山派的每一个角落灌入每一个耳中。
房间躺着的正是成了废人的郑允州全身上下都是鲜血,贯穿手脚筋脉的石头好似被什么东西封住外力把不得,内力也逼不出来。
此番情景看着就像一个将死之人还在拼命的挣扎,可是他周身大穴不知被什么东西封住想死也死不了。
一旁的杨氏眼泪纵横手中的手帕已经被眼泪浸透一滴一滴的落在木板上,用手捶打着郑中卿的胸膛骂着他无用练儿子都保护不好。
一旁站着的一堆医师摇着,连号脉的勇气都没有看模样真是无力回天了。
房间充满了怒骂声、哀嚎声、还有哭声当然还有藏在角落的偷笑声。
此时一个胸前绣了三柄银色小剑的人粗鲁的压着一个年轻的医师闯了进来。
“帮主,他说他有办法治好少爷的伤。”
书生模样的医师看着周围的人有些惊恐连忙摇头道:“贵公子伤在下不能治愈但是我能减轻他的痛哭!”
“哼!ru臭未干不知天高地厚,今晚怕是要折在这了。”一旁的老医师鄙夷不屑的望着潇湘宇道。
“他不行?你也不行你还不是一个废物!”杨氏怒骂道。
老医师连忙低着头藏到人群里,不敢再有半句言语。
“你若是能减轻我儿子的痛哭有赏,若是信口雌黄你也陪我儿子感受这份痛哭吧!”
“好!其他无关紧要的人退下,人太多我不好施展!”
房间里的人悉数离开那群老医师倒是有些不舍,有的想看他出洋相也有的想偷师学艺毕竟这样的机会可遇不可求。
潇湘宇让他们准备了一个大桶装满了热水,往桶里不知道丢了些什么药包约摸过了半刻药性散开,让人扶着惨叫连连的郑允州放到桶里。
药一点点渗透到伤口顿时间疼痛刺骨,桶里的郑允州耐不住疼痛不断的拍着木桶。带着些墨绿的药水被鲜血染红。
门外的杨氏听着儿子的惨叫抓着手帕将头埋在郑中卿的胸膛,几次她都想冲进去质问你是减轻我儿子的痛苦还是要谋害他?
两炷香的时间过去了房间里的惨叫声渐渐的变小,约摸又过了一刻钟房间里惨叫消失殆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