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狼群如潮水般的进攻,李家和青山派迅速集结高手抵抗狼,以青春派弟子为前锋,李家弟子在后援,先以飞刀射杀狼群,若是不敌再由青山派弟子出击,至于投靠两家的江湖闲散人士,做了人肉盾来抵抗狼群的第一次冲击。
狼群中,赵长春手持赤红色的长鞭,发丝飞舞,双眼通红,宛如地狱中爬出的红发厉鬼,长鞭所到之处狼声哀嚎,倒地不起,长鞭插入狼群的尸体,转瞬间只剩下一具干瘪的尸体,赵长春手中的长鞭名为嗜血毒鞭,是用以毒蝎的尾针,天外的陨铁所铸,长鞭汲取精血反哺主人。
赵廷峰三人,飞刀例无虚发,飞刀所到之处无不穿喉而亡。
狼群损失严重,狼王一声长啸,狼群开始有序撤退,撤退时还不忘拖走同伴的尸体,至此一战两家弟子已是伤亡过半,投靠的江湖闲散人士更是十不存一,活下的无一不是好手。
天空微微放明,山中鸟雀是早已按捺不住啼鸣,似在为逝者哀悼,又似在嘲笑活者昏昏噩噩。
洞中牙妹一夜未眠天刚放明就跑到洞口驻足观望却不见心心念念那个人的身影,芸儿也是一宿不安,虽说天明屠浪功夫了得,但也架不住人多势众。
林中天明与屠浪拍手称快,昨晚两人隔望观火看了一出大戏,两家损失过百半,两人一路被追逃的阴霾一扫而空,此时两人正躲在不远处望着两家弟子收拾残局,令天平有些不解的是,为何那些活下来的江湖闲散人士竟还愿意甘心做狗?或许是他们不知何为自由,又或者害怕自由,如金丝雀害怕失去豪华的鸟笼,他们怕失去靠山。
芸儿和哑妹历经一夜的担惊受怕,再也无法忍受,决定去寻找天明他们两人,刚走不久洞口就来了七八个人,是李家与青山派的弟子,昨夜看见这个方向有微弱的火光,今日就马不停蹄的赶了过来,可惜还是扑了个空。
“火刚熄灭没多久,干草还是暖和的,他们应该刚走不久,快追!”
后山如此之大,那两人不知该去何处寻找天明和屠浪,正值犹豫之际,身后传来一身叫喊。“她们在这里!”
身后之人来势汹汹哑妹暗叫不好,拉着芸儿就开始往前跑,哑妹不会轻功,芸儿的轻功亦是粗鄙不堪,不到一炷香的时间便被围住,哑妹紧握手中的大刀,芸儿也抽出了长剑两人背对相靠,一言不发,冷眼的望着眼前的这群人。
“二位还是束手就擒吧,免受皮肉之苦。”
哑妹和芸儿不为所动。
“看样子是敬酒不吃,吃罚酒给我上。”
只见数枚飞刀带着一股劲风直奔两人而来,哑妹挥动手中的大刀带起一股气流,挡下所有飞刀,李家弟子有些诧异,竟有人能如此轻松挡下他们的飞刀,另外几人见飞刀也是无用,拔剑就攻了上去,一个疏忽大意,一人被哑妹一刀拍飞砸在地上头骨具裂生死不知。
余下的人收起了刚开始的藐视小心翼翼的试探,几番试探之后,几人摸清了哑妹的招式。他们已剑骚扰阻碍哑妹的进攻,身后的飞刀乘机将哑妹打伤。
哑妹所学的狂风刀法本就大开大合,又只学了前几招,很容易露出破绽,眼看着哑妹被打伤,芸儿一时心急,出招不慎也被擒住。
几人将哑妹和芸儿绑住。从怀中掏出一个火折子般的竹炮,将引线一拉,一颗红色的信号弹在空中滑落。
看着空中滑落的信号弹,天明和屠浪感到一丝不安,心中揣测了个七七八八。
这时赵长春对着天明他们喊道:“出来吧,别躲了,你们的女人已经被我擒住了,哈哈哈哈哈……”
声音难以入耳,如同聒噪的乌鸦令人作呕。
屠浪问道:“怎么办?”
“先不慌,他们不会把哑妹怎么样子的,他们的目标是我们,等看见哑妹她们再做打算。”
赵长春见天明他们不为所动,从怀中取出一个信号弹道:“不出来,我这就让人杀了她们。一、二、三。”
话音刚落,屠浪扛着刀就是丛林中悠悠的走出来说道:“有什么事不能坐下来谈吗?何必舞刀弄枪的呢?”
屠浪的话还没有说完,赵长春就拔掉了信号弹,一脸歉意的说道:“哎呀,不好意思手抖了。”
天明看见一声怒吼“你这个卑鄙小人竟不守信用。”
说着手中的长剑化作一道流光直逼赵长春而去,身形的后退,脸上没有丝毫的惊恐反而带着一幅兴奋表情。
手中长鞭扬起直逼天明而去,长鞭若游蛇灵活多变,正所谓一寸长一寸强天明被长鞭压制的,只能被动防御。屠浪拔出刀扔掉刀鞘一招力劈华山,劈得赵长春连连后退。
两人都见相互配合,剑取其轻巧与赵长春缠斗,刀取其厚重趁其不备,劈出致命一刀,长鞭挥过与断刀缠在一起,两人工马脚步比拼内力,左问见状立马落到一旁警惕看着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