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十三兄弟当初不过是江湖上为了活着而活着的人,情投意合天地为证义结金兰落草为寇。
袁熊当初不过屠夫因为得罪了慕容家的弟子,当街被侮辱妻儿也惨遭毒手这才被迫成了盗匪,袁熊虽说上山成了盗匪却是没有杀过一人。
他们兄弟之中若是要问谁的罪孽最深重就属他手上的鲜血沾染得最多。
武巨鳄到了半山腰发觉到了不对劲,为何山上一个放哨的人都没有?
武巨鳄心中有了一丝不好的预感,他查看了一下暗哨只闻到一丝血腥再无发现。
他感觉到山上可能出了事,脚下的步子也不禁快了几分。
当他爬到山上的时候,空地上除了干柴堆上安安静静躺着的吕水桥没有一个人影。
武巨鳄对着寨子里喊了几声,空荡荡的寨子除了他的回声连虫叫声都没有。
武巨鳄心中一惊暗叫不好,缓缓的把袁熊三人的尸体放到吕水桥身旁就跑进几个兄弟的房间。
大堂、后院、厨房·····他找了个遍就是不见一个人影。
他大喊着兄弟们的名字没有一个人回答他,整个寨子里的好似一下就消失不见了。
武巨鳄以为自己是在做梦,狠狠的扇了自己一巴掌。
“不是梦?”
他的额头上冒着丝丝细汗,他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就在此时一个人踉踉跄跄的扶着柱子出来,武巨鳄激动的跑过去扯住他,借着有些暗淡的月光看清她的脸。
“怎么是你?伞娘!他们人呢?我怎么一个人都没有看见?”
伞娘脸色惨白,颤颤巍巍的抬起手指着远处的草垛子,武巨鳄一愣,小心翼翼的走了过去。
一脚将草垛子踹开,只见一堆血肉滚了下来,中间是白森森的人骨,草堆更像是一个人冢。
吓得武巨鳄摔倒在地上连连往后缩,他虽是盗匪却为见过如此血腥的一面。
他没来得及问伞娘是怎么回事,七个黑色的身影落到了他的身后。
浓烈的血腥充斥他的鼻子,冰冷的杀气让他感到背后拔凉,他颤颤巍巍的转过头望着这群地狱出来的恶鬼,眼中全是死灰。
七把弯刀在月色下泛着寒光,一刀一刀从武巨鳄的身上划过眨眼睛武巨鳄只剩下只剩下一个身子。
武巨鳄的凄惨的叫声在太行山上回荡,林中的鸟雀早已是惊得四散只剩下乌鸦在山门上停留。
一个蒙面人问道:“东西你藏在哪儿了?”
武巨鳄忍者痛楚问道“东西?什么东西?”
“你劫的镖!”
武巨鳄恍然大悟他们是奔着永志镖局的镖来的,可是自己那知道自己劫了什么?箱子里不过是些金银珠宝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