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叉娘话给你说到这儿,若不是城主与你家先辈还有些交情,你以为你能在淮阴蹦跶到今天?”
那人来的快去的也快,像是暗夜里的影子来无声去无声。
“当家的!现在怎么办?”几个壮汉捂着胸口问道。
“怎么办?怎么办?你问我我问谁?”夜叉娘大声吼道。
“那······”说着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夜叉娘拍了拍额头,对着那个壮汉的脑袋就是一巴掌。怒吼道:“你是猪吗?你们都是猪吗?把他们都放了,真不知道自己怎么养了你们这群白痴。”
说着翘起一只腿就坐到了桌子上,顿时春光乍泄但是几个壮汉不敢瞟一眼,毕竟管不好自己眼睛的人现在尸体上的花草都有人高了,自家当家的可不是善男信女。
一个壮汉在搜刮天明衣服的时候掉落下一块令牌,令牌是墨绿色的在烛光之下显得深幽通透,一看就是一块价值不菲的玉佩。
“当家的你看着块令牌!”
夜叉娘拿着令牌细细的端详,嘴上露出一抹笑容,这枚令牌够她开几十家一家酒店了。
“干得不错,这个是赏你的。”说着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扔给了那个壮汉,壮汉拿起银子放在鼻尖闻了又闻,脸上露出满足的神情,一旁的几个壮汉投来羡慕的目光。
夜叉娘把玉佩刚揣到怀里,突然她感觉背后有些发凉,手中的短叉还没来得及出手,一柄细剑已经架在了的脖子上,一阵冰冷的剑意让她不敢乱动,她能感觉到身后之人杀气,也知道若是自己稍不小心就会血溅当场。
她瞟了一眼自己的手下,都被打晕在地上,只有那个拿令牌的人捂着脖子在地上翻滚,面色十分的狰狞,她看见那人的脖子上的剑痕很细,这样会折磨将死之人,剑很快,已经割断了手下那人的经脉,已是必死之人无人能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