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骞“嗯”了声,沉默半晌,才说:“那张单子我拿回去了。”
“那就好。”陈循无意多言,扫他一眼,“赶紧把衣服穿上,送我回去。”
那天对于陆时骞来说,是个意外,他和陈循的关系并没有因此更近一步。
有时候想的紧了,自己只能去卫生间动手解决。抑制剂的用量一次比一次大,他对陈循的渴望也越来越强烈。
陈循这边已经办好了出国手续,临走之前,他请室友吃饭。
大学两年多,除了邢渐责,他跟另外两个室友的关系实在一般。
寝室聚餐这种充满仪式感的形式压根不存在的。
所以,这还是头一次他们四个一块吃饭。
陈循让他们随便挑饭店,周博文给挑了个人均四五百的高档餐厅。
点菜时也是毫不含糊。
邢渐责屈指轻叩桌面,模样一如既往的嚣张跋扈,“差不多得了,真拿别人当冤大头啊。”
“陈哥让我们随便点的,你着啥急。”周博文翻着菜单,不疾不徐道,“搞得像你请客似的。”
邢渐责懒洋洋地笑出了声:“行,那您继续点吧。”
陈循打圆场道:“我带卡了,钱管够,你们随便点,我比你们都大,早该请你们吃饭了。”说着扒拉了下邢渐责,“小邢,你也挑几样你喜欢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