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他认识蔚羌更早,为什么对方和别博远反而更亲近?
沈听澜闷闷地又干了一杯,盯着身旁人一开一合的唇愣愣地出了神,心头像是被人拿拳头砸了一下,又酸又麻,这种酸麻顺着神经一路上爬,冲得他脑袋都有些沉。
等蔚羌反应过来被看了许久后,惊讶程度不比刚才小公子跪地来得低。
蔚羌对上那双深沉的眸子,心跳顿时飞快地打起了节拍,强稳住心神问:“沈先生,我脸上有什么脏东西吗?”
倒是别博远望着沈听澜眼神凝滞的样就知道,这人是喝多了。
他深知沈听澜在外喝酒点到为止的理由,因为一喝多就放空自我,会不由自主地发呆。
不枉他挑了瓶后劲稍大的,酒量大的没什么问题,像沈听澜这种就撑不住了。
喝多了好,这不正巧给他助助力吗。
全天下就没他这么好的朋友,刚被坑了一脚现在还为人着想,要是明天沈听澜醒来,一定得给他公司送一面锦旗以表感谢。
“他没事,醉了都这样,你别理他。”别博远微微一笑,深藏功与名。
蔚羌迟疑了会儿,见沈听澜面色平平,除了双眸稍显无神以外,依旧坐的板板正正,一时这话也不知该不该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