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儿那么烂,按摩手法都这么差,说出去肯定会让酒吧里那些嗷嗷待哺的小sao货们大喊失望。
“三次。”
他忽然道。
哦,才三次啊。
那我还能行。
“你一晚怎么才三次啊。”我转过身面对着他,伸手往他屁股上泄愤般狠狠揉了一把:“怎么着也得五次啊。”
我真不是sè • yù薰心,只是我明白我哪怕追出去拦住屠陈,发生过的事情依旧不会改变。
我仍是只对男人有兴趣的gay,他仍是畅游于女人身的异性恋。
他能接受我是gay,那我们以后还是好兄弟。
他不能接受,那就这样吧,也让我能活得更肆意一些。
屠陈是我这么多年来给自己拴住的一条枷锁。
这条枷锁让我时刻保持理智,不过分与人纠缠,不随意许诺不能给予的。
我守着这份枷锁空等了快十二年,人生能有多少个十二年?
而从我几年前想清楚在他结婚时送上祝福那一刻起,我就知道我不再奢求任何了。
也许他对我来说很重要,但是现在我已经找不到十几岁时那种为他热血冲动、心跳不已的喜欢感了。
晏深按住了我胡乱动作的手:“乖点,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