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架势要是摆在任何一个缺爱的0号面前,那准保泡一个上钩一个。
晏深没有说话,但表情倒是松动了些,嗓子里发出一些哼哼唧唧意味不明的声音。
然而很快我就懂他为什么会抱上来了。
因为他正抱着我,前胸贴后背,提胯往前蹭了蹭。
这么一蹭,我差点手一抖,牙刷都没拿稳。
如果说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那早上的男人就是下半身思考的禽兽。
我还真没有早上和pào • yǒu来一发的经验,现在这种情况对我来讲还挺新奇。
我松开握着的牙杯,用空下的左手搭上了他的手腕。
似乎我的这么一个举动给了他鼓励,让他一边张嘴咬上我的脖子,一边蹭得更起劲了。
热气洒在肩上,我花了几秒钟考虑要不要先把牙刷完。
随后我扭过头,将唇边泡沫全涂他脸上。
他倒是不嫌弃,主动改了个方向吻上来,手上也不停歇地扯下了我的睡裤。
我微微一顿,还是没挣,别扭地和他接吻,牙膏几乎全吞进了肚子里。
我稍稍有些后悔,早知道刚才就先漱口了。
昨晚没给他找睡衣,他穿的还是来时的西裤和白衬衫。
那种衣服搁身上裹一晚,现在皱巴巴的看起来真的挺难入眼。
也就晏深那张优质脸摆在那里,又因嘴唇发红,才将这梅干菜穿出了一种衣衫不整的色气感。
不过没等我再细细欣赏一下,外面传来行李箱拖动的声音,紧接着是大门被关上的响动。
屠陈走了。
我恍了下神。
“要去追他吗?”
晏深在身后问我,热气洒在脖颈后,让我本就杂乱的心绪更加无章。
见我没动静,他伸手慢慢摸上我的下巴:“嗯?要去么?”
我回过神,望着镜子里被迫仰脸的自己扯起嘴角:“不了。”
不了,不追他了,我也想休息一下了。
拉链拉下的声音夹着急促的一声低笑同时从身后传来。
我清理干净自己后随手又将杯子往后一递。
他借着我的手漱了口,滚烫的一根东西也慢慢贴了上来。
我任由他挤入我的腿根,只虚虚喘了口气:“晏老板,我现在心情很不好。”
他嗯了一声:“一会儿带你去玩。”
我:“……”
这怎么听起来就跟哄小孩一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