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杭一顿,问道:“什么时候?”
“你们闹分手那一阵啊。”吕晴道:“我专门给他找了心理医生,后来你搬出了枫蓝湖,老板就没再去过了,心理治疗也就没人提了。”
陈杭若有所思,“我还真不知道。”
吕晴道:“要是治不好,你怎么办呢?”
“治到哪算哪呗。”陈杭心想,我反正差不多习惯了,又不是非治好不可,可能我就是需要一个和好的理由呢。他挑了挑眉,“就算治不好,他也会装出一副治好了的样子。”
“这倒是真的,”吕晴道:“但凡你想要的,老板都能做到。”
吕晴坐了一会儿,跟陈杭拌了好几回嘴皮子,气的她撂下文件就走了。
又过了一会儿,邵明戚从里面走出来,心理医生告诉他们,邵明戚的心理测试已经及格,治疗可以结束了。
陈杭不置可否,那张轻飘飘的纸像它本身一样无关紧要,他们两个人都没有对此多加关注。
邵明戚开车,陈杭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道:“吕晴回来了,给你送文件,回头给她接个风?”
“嗯。”邵明戚应了一声,陈杭继续说,“邵连高考才结束,你把他叫上咱们一块去吃饭吧。”
“晚上吧。”邵明戚道。
“不行,”陈杭道:“我怕他考试结束以后太放纵,昨天他去了哪你知道吗?”
“你不是不让我再监视他吗。”邵明戚道:“所以那些东西我就都撤了。”
陈杭看了他一眼,笑道:“直接打电话问问不好吗?不是非要用那些玩意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