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闻眠的话，他把手从上面挪开，这下顾知元和闻眠总算是看到这只煎饼的真正模样了，说实话把这玩意儿称之为煎饼，是对煎饼的一种侮辱，原谅他们实在看不出它应该有的样子。
这里面菜是菜、肉是肉、酱是酱，外面包着的饼七零八落。
他们的目光又转到摊主的手上，想看看第二只饼有没有进步，结果当然是一点进步都没有。
摊主很不好意思：“我只收你们一个材料费，怎么样？”
其实他本来想说要不直接送给闻眠和顾知元好了，但是他今天可是出来做生意的，说实话，这已经是他做的第二十三和第二十四只煎饼了，可惜没进步。
买这些机器他都花了不少钱，总不能还要再倒亏回家吧。
“没事，按照原价给吧。”闻眠今天善良极了。
他按照价格板上的原价给摊主把钱扫了过去，摊主心里很过意不去。
为了表达自己的歉意，他又用塑料袋给闻眠和顾知元装了不少他用来放在煎饼里的肉串。
他这个肉串很好吃，因为他以前是摆摊卖肉串的，本来想趁着过年多增加一项摆摊的业务能力，没想到效果很不理想。
这回闻眠和顾知元的手里也是再也放不下东西了。
就在他们想着要怎么回去的时候，还没走两步呢，闻眠打车软件刚刚打开，顾知元突然看到了一辆熟悉的车和熟悉的车牌，他赶忙往前一步，敲了敲停在路边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