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宁想着刚刚陈春兰说的话:“周树是不是在外面欠了很多钱?”
“他烂赌成性,这些年没少在外面欠债。我也是通过放高利贷的中间人,才知道他在这边有个儿子。”
钟宁点了点头:“那看来平时来要债的人应该不少,不然她不可能这么大反应。”
“怎么办,回去吗?还是再敲门试试?”
周望山看了眼紧闭的房门:“我们先去吃饭吧,等下午再过来。”
“好吧。”
午饭就在小区周围的面馆随便点了两碗面,在等餐的时候,钟宁朝正在煮面的老板娘问:“老板娘,你认识周树吗?”
“周树?”老板娘没有多想,直接脱口说,“他不是后院陈春兰的相好吗?怎么,他也欠你钱啊。看你面生,专门过来要债的?”
“不是,”钟宁冲她笑了下,“我是帮我一个朋友问问。”
“哦,欠你朋友钱啊。那你这朋友可要遭了,那周树就是个混不吝,根本不可能还你朋友钱的!”
周树显然在附近一片已经声名狼藉,大家都知道他是个欠债不还的烂酒鬼。
“我知道,我就顺道过来看看。那周树最近回来过吗?”钟宁又问。
老板娘把煮好的面盛在碗里,抬头想了想说:“回来过,就前几天,我还看见他了呢!就跟陈春兰在院子里,当时都打起来了,小孩还在场,当着孩子面又打又吵的。真是,你说这都什么人!”
老板娘浇好卤的面端到桌上,碗里还冒着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