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要……”不等陆明臣说完,男人已经吻上了他的脖子。
他“蹭”地站起来,推开男人,捂着自己脖子,怒目相对。
男人打着哈哈:“开个玩笑,要是你伴侣不让你进门,记得找我,我会替你解释。”
陆明臣沉声:“不要有下次,我这种开不起玩笑的会把你送去公安局。”
他拿着自己的外衣进了换衣间,陶写意靠在门口,隔着一层遮挡的布帘:“明臣啊,你们这样的夫夫我见得太多了,你太压抑了,会憋坏的。适当释放自己,对你和你伴侣都是好事……”
陆明臣换好衣服,推开陶写意,走了。
回家前他在车库坐了一阵,对着内视镜反复看。陶写意真的在他脖子上留下了吻痕,位置还很显眼。他用创口贴遮了遮,不仅没遮住,反而有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左右为难,他索性不管了,总之他没做亏心事,如果丈夫问起,他如实说就好。推门之前,他打好了腹稿。
但他纯粹是过虑了,一如往常,丈夫什么都没问。
过去陆明臣晚归甚至夜不归宿都是因为工作,丈夫不过问,他也不觉得有什么反常。但那天,他第一次产生了怀疑,丈夫是真的那么信任他,还是根本不知道他脖子上的痕迹是怎么来的?
接下来几天经过几轮谈判,他最终还是同意了对方的压价,合同顺利签订。直到离开,陶写意都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没有再做出任何过分的举动。
三个月后,因为是对第一批成品进行样检,陶写意亲自带了质检员,再次来到他们公司。
样检结束,陆明臣和他去了酒店。
陶写意是经历非常丰富的男人,不得不说男人是最了解男人的,陆明臣第一次知道什么叫欲仙欲死。
事后,宋书华同样毫无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