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明臣突然翻过身,因宋书华的靠近,两人此时面对面贴近彼此。宋书华似乎想往后退,但被陆明臣抓住了胳膊。
宋书华就在他怀里,却从未感觉他如此遥远过,陆明臣甚至都不知道他到底离开自己多么远了。
“阿华……”他的声音在颤抖。
“怎么了……唔……”
冰凉的唇突然堵住宋书华的嘴,牙齿和舌头粗暴地蹂躏着他的舌,呼吸被更炙热的呼吸压制,陆明臣的吻来得迅猛而粗鲁。
他翻身压到丈夫身上,这一刻,他前所未有地需要索取、需要占有、需要证明他还拥有。
他不顾丈夫那些微弱的反抗,强行打开对方。他很快便证明了,丈夫没有和其他男人做过,至少今晚没有。
快感像是痛到深处的副作用。
他想起丈夫在舞台的样子,裸露的后背和长腿,一身雪白,像只妖娆的精灵。还有他那些露骨的唱词——第一次和人睡觉,第一次和人x交,第一次也没有更多选择……
这是唱的他们的婚姻吗?他是宋书华别无选择的第一个男人,也是他别无选择的唯一爱情。
这么想着的时候,有泪从陆明臣眼角滚落下来。黑暗中,他觉得自己就是个卑劣又可悲的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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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市一个北方城市,一到夏季也热得离谱。厂区的员工宿舍没装空调,到了夏天,特别那些有家有室的员工,宁可花些钱,也去外边租房。
陆明臣只有一个人,也嫌麻烦,仍住宿舍里。
夜里,他被室友的磨牙声和电风扇转动的声音吵醒,过后燥得睡不着,便拿了毛巾,准备再去冲个凉水澡。
靠近浴室,他就听见里边似有水声传来。他想可能有人和他一样,半夜热得来冲凉,但奇怪的是里边没有灯光。
白森森的月光从过道的窗户透进来,大半夜的,整栋楼因为搬走的人多而显得有些空旷。陆明臣放慢脚步,越发感觉诡异。
别人遇到这种情景可能就打退堂鼓了,他却偏要看看到底怎么回事,便一鼓作气走上去,“哗啦”推开浴室大门,大吼一声:“谁在那里?”
“啊……”只听一声短促的惊呼,接着那声音颤颤地问,“……陆,陆经理?”
“宋书华?你怎么在这里,还不开灯?”说着他手已经放到灯开关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