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臣乐坏了,赶紧点同意,还不忘威胁一句,“你可千万别一回去就删啊,不然我可能还会被吓出后遗症。”
“...神经。”谢浪把手机揣上兜就要走,结果就被欧臣拉住了衣角,他回头,把不耐烦三个大字加粗放大地刻在了脸上,“还有事儿?”
“着什么急啊....别跟我扯谢余同学生病了,我不信,别动!”欧臣非常粗暴地拽过他的手腕,挽起他的衣袖,露出一道还在溢血的伤口,“啧!这群shǎ • bī打个高中生居然还带刀!真他妈狗!”
“要不你把药给我我自己上吧。”谢浪没心情听他叨叨,把手摊在他面前要药。
“没药,哪儿来的药?”欧臣拿出一个酒精棉球给谢浪的伤口消毒,按理说酒精棉应该挺蜇伤口的,可这人却连吭都没吭一声,他纳闷地问了一句,“不疼?”
“怕疼打什么架?”谢浪赖不过他,也懒得跟他争了,干脆就老老实实地让他上药。
心想赶紧上完赶紧走。
欧臣一噎,惆怅地叹了口气,“你也真是牛逼,一个人就敢在三园街打架,你是今天走运了,碰见我了,不然你今天真得躺着出去了。”
谢浪没吭声,就看着他。
“你以为他们是职高那群废物么,一听见警笛响就吓得跟个孙子似的上蹿下跳,”欧臣消完毒又拿纱布给他包伤口,嘴上还不停地嘚吧,“这帮人大多数都是进过局子的,别说警笛响,就是警察就在他跟前儿,他说抡你就能把你抡的爬不起来,所以啊,以后长点儿心吧,现在咱俩也有微信了,以后你想来三园街吃个饭开个房什么都可以叫我来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