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轻不轻的原因,是这药可能就带有刺激性,所以.....咬牙忍着吧,别嗯嗯啊啊的,等会儿再把谢多余给吵醒。”
“谁他妈嗯嗯啊啊....啊!”欧臣猛抽了一口凉气,“谢浪你大爷了!你能不能别用那个破棉签儿了!糙的很!刮的我皮肤生疼!”
“不用棉签儿用什么?直接挤上去让它自己吸收么?”说实话,谢浪更乐意这样,省事儿。
“你那十个灵活的狗爪子除了画画就不能屈尊给我抹抹药?”欧臣带着火侧头看着他。
“...........”
不太能。
谢浪不愿意跟人有超过衣料的皮肤接触。
欧臣趴了半天都没听见身后有动静,他嗖地一下又蹿火了,二话没说地撑着身子爬起来。
聊天不好好聊!
说话不好好说!
抹个药还他妈跟该了他八百万似的!
欧臣可不受这个气!
他起身扯好睡衣,夺过谢浪手里的药往袋子里随便一丢,恼火地来了句,“你要实在不想伺候我,早在医院里直说就行了,扯他妈蛋的还不清!”
然后拎上袋子揣上手机就要往外走。
这大爷脾气真让人上头。
谢浪从刚才就压着火气没发,这下直接就爆表了。
暗骂了一声操!猛地摔了手里的破棉签儿追了出去。
院儿里已经没有灯了,屁屁窝在自己的狗窝睡的非常安稳,隔壁邻居家也都关灯睡觉了。
整个院儿里就只有谢浪卧室里透出来的光撒了一片暖色。
欧臣刚走出堂屋,谢浪就拽着他的胳膊急走了几步,然后一抡胳膊把他甩在了小桌子上。
还不等欧臣反应过来,他又上前揪住了欧臣的衣领,压着声音骂,“你他妈有病吧!我说不给你抹了么!”
“您那还用说么?”欧臣刚才被他抹那两下药就有点儿钻心疼的意思,这会儿再被谢浪这么一抻一甩,他觉得心都要疼炸了,“您眼里的嫌弃我用后脑勺的头发丝儿都能看见!既然我这么不入您的眼,那我滚就是了!”
“没完了是吧?”谢浪手上的力气又加重了些。
“没完!”欧臣咬着牙,指着自己的脸,“要打我是么?来啊,照这儿打!打完你今儿就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