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儿每次发烧都吃不下东西,谢浪也不逼他吃,却实实在在地逼着欧臣吃了一大碗。
都快给欧臣吃吐了。
俩病秧子都吃饱了,还剩大半锅粥,谢浪一个人也吃不了那么多,就叫服务员打包带走了。
回家的路上,谢浪又上药店给欧臣买了好几种感冒药。
到家都八点多了,谢浪也不折腾谢多余洗澡了,给他简单擦了擦脸就让他钻被窝里去了。
欧臣也懒得洗澡,但刚才谢làng • bī着他喝的那一大碗粥,愣是给他喝一后背的汗,所以他还是老老实实地拿着睡衣去洗澡了。
洗完澡一出来,谢浪就指着床头柜上的一碗热汤和两板儿药说,“把药吃了,再把热汤喝了。”
“那么一大碗?”欧臣皱了皱眉,“你灌猪呢!”
“啧,怎么说话呢,我这可是谢氏神药,”谢浪一点儿也不夸张地说,“吨吨一大碗喝下去,立马让你畅快呼吸。”
“还畅快呼吸?”欧臣都不想吐槽他,“我真吨吨一碗喝下去,都该窒息了吧。”
谢浪还没开口说话,谢多余就从平板里抬起头说,“不窒息呀欧臣哥哥,我也喝了一大碗。”
欧臣拿手点点谢多余,又点点谢浪,很确定地来了句,“我怀疑你们哥儿俩在谋害我。”
谢多余笑笑不吭声了。
谢浪看着他,“你喝不喝?”
“........喝喝喝,我喝还不行么,”欧臣叹了口气往床边儿一坐,“我怎么觉得我现在有点儿毛自才背板凳的意思呢。”
“......你信不信我一扬手把汤盖你脸上?”谢浪指了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