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tā • mā • de.......也是非常神奇了。
其实本来欧臣是不用挨打的,但谁让他贱呢。
事情还得从一个不是很美丽的下午说起。
今天是实验班刷旧人进新人的日子,这眼瞅着明年就要高考了,实验班的老师们依旧勤勤恳恳地给学生们制造压力,好像生怕他们不够累似的。
谢浪这个固定选手没兴趣听新人笑旧人哭,就叫着江南上天台上抽烟去了。
他已经把夏漫的那张画稿给江南了,江南前两天也约着夏漫去吃了饭看了个电影,据说是有了不小的进展。
但这事儿到底成没成,谢浪也没多问,只琢磨欧臣好像快生日了,他又没什么给男朋友准备生日礼物的经验,就问了江南一嘴。
“你觉得我送他什么好?”
“送他离开吧。”江南叼着烟,手里捧着手机点的唰唰的,头也不抬地把这句话还给了谢浪。
“欠儿是吧。”谢浪靠着栏杆斜他一眼。
“不是欠儿,”江南啧了一声,“那人私高的大少爷都喜欢什么也不是我这种平民老百姓能想象的出来的啊!”
谢浪看出他压根儿就没空搭理自己,也就没多问了。
闷完一根儿烟准备下楼的时候,欧臣的电话进来了。
“嗯。”谢浪接起来给了他一个挺郁闷的鼻音。
“哪儿呢?”欧臣那边儿挺吵的,他在一片吵闹声问,“班里没人啊。”
“天台。”谢浪都懒得问他怎么又来了,估计又把体育课给翘了。
“没事儿上天台干嘛啊,齁冷的。”欧臣电话里的吵闹声越来越远,应该是走出实验班,往天台这边儿来了。
“班里太吵了,”谢浪把烟屁股弹进垃圾桶里,“出来抽了根儿烟。”
“又抽烟!”欧臣一副小人腔调地说,“你等着吧,我今天说什么也得找小可爱告状去!”
“快去,”谢浪笑了笑,“去了在校门口等一个小时正好可以接他放学。”
“然后你就松快了,是吧。”欧臣说他。
谢浪听见电话里响起开门声,就转了下身子看着铁门的方向。
欧臣跨过老旧的铁门朝他走过来。
少年脚下明明踩着最薄弱的光线,身上的气息却格外晴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