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谢多余乐的见牙不见眼的,“那叫大鹅!不叫大讷,哥哥你说错啦!”
“哎,你不懂,这是我们北方人的土话。”谢浪说。
“我为啥不懂呀,那我不是北方人么?”
“你是北方的小天鹅.....”谢浪说完自己都笑了,觉得自己挺有病的。
“那他这种情况好治么?”欧臣问孙医生,就是昨天去派出所给谢浪做心理测试的医生。
沈律师刚给他把孙医生的电话号码发过来,他就迫不及待地从课堂上溜号了。
“好治,也不好治,”孙医生在电话里说,“主要还是看病人的病因是遗传因素占得多还是因为某些不良情感对他造成的刺激占得比较多。”
“那如果是遗传因素占得比较多呢?”天台上的风齁冷的,欧臣上来的时候没穿外套,这会儿只穿一身中看不中用的校服,可他却浑然不觉得身体有多冷。
只是忽然想起曾佳那副癫狂的模样,再一往谢浪身上代入的时候,心里就一阵阵地发寒,好像整个天台的冷风都卷着风刃往他心口去了。
“遗传因素过多的话,那就没可能彻底治好了,只能靠他自己平时多控制一下自己的情绪.......”
后面孙医生再说什么,欧臣已经听不清了,他的脑子在听到那句没可能彻底治好的时候就瞬间死机了。
他其实不担心谢浪治不好,就像昨天跟老爸说的,谢浪就是谢浪,不会成为曾佳那样疯到连谢多余都伤害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