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又没儿子了?我告诉你啊老爹!你可得想清楚了!你要不帮我......我就.....”欧臣左看看右看看,发现没什么有威胁性的工具,正急的发愁的时候,他看见摆在茶几正中间的纸抽,他脑子一抽,就抽出一张纸巾拧巴拧巴往脖子上一勒,很是决绝地看着老爹,“我就勒死我自己!你看着办吧!”
“哎哟,快吓死我吧,”老爹剔了个夏威夷果,捏起来丢进自己嘴里了,“说吧,需要我帮你做什么?”
欧臣一乐,刚要开口,老爹又大喘气儿地补了句,“是需要我帮你踹沙发啊还是把纸巾吊到房梁上去?”
欧臣没能及时说出的话把自己噎的直咳嗽,咳的眼眶都红了,看人的时候都显得有些可怜巴巴的,“行,你不帮我我就自己去找,大不了到时候让我爸再去捞我呗,这有什么的。”
“嗯,你就作吧。”老爹瞅他一眼。
吃完午饭,欧臣拎着东西去找谢浪了,今天他没带欧子瑜,毕竟医院也不是什么好地方,小孩儿能少去还是少去吧。
年初二没什么车,欧臣在冷风中光打车就打了大半天,终于上车了,司机还是个舍不得开空调的小气鬼,欧臣也懒得说什么,硬挺着嗖嗖灌进车里的冷气往他身上钻。
到了医院下了车,他就一路哆哆嗦嗦地往住院楼跑。
医院不管什么时候都很热闹,大过年也不例外,一楼大厅里的四个电梯都忙的很,爷爷住八楼,跑上去是不现实的,所以他等电梯又等了好几分钟。
大概是他过来的时候太墨迹了,所以等他终于到病房的时候,奶奶和谢多余已经开始睡午觉了,守在病床旁边的只有谢浪那个很是疲惫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