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星期五的晚上,在一个不会受到干扰可以尽情聊天的安静的日式酒馆的一角。宰英结束了兼职刚好把正在回家路上的尚宇拐了过来。因为昨天发生的事情导致今天一整天都心不在焉,如果不是自己睡糊涂了,那就肯定是楚尚宇偷偷亲了自己没跑了。
“……”
到底还是想不通。不会甩开条条框框的束缚的楚尚宇就算不是无xìng • ài也没有可能是Gay的,姑且先抛开这一点不说,面前这位愣愣地看着自己的视线也太过于冷漠了吧,怎样也无法相信那是为爱痴狂的眼神,应该说自己当时太困了导致出现幻觉了这个解释才更合理吧。
“怎么突然要来喝酒呢?”
“一起共事也超过两周了,该聚餐了吧。”
“什么……这样啊。”
这句话说完两人之间又沉默了一阵子。现在宰英让尚宇坐在自己对面也没有可以装作无事发生的信心。不管是不是有意的,这两周内接受了太多的攻击,宰英的城墙已经坍塌,护城河也被填满。是时候要确认下这违和感的终点在哪里了,所以才准备了这次的酒局。
音响里缓缓流淌着宰英喜欢的电子音乐,尚宇看着天花板。宰英用眼睛馋了好几秒他的脖子才故意转过了头。等了一会儿服务员出现,端上了烧酒和一些基本的下酒菜。感觉好像从来没去过酒局的尚宇自然地拿过酒瓶晃了晃翘开了瓶盖。宰英有些紧张地接过尚宇倒过来的酒。
倒酒的方式是老式的那种,右手倒酒左手撑着右手手腕,在酒进酒杯的时候还要遮住商标,连这个酒局传言都坚守的完美礼仪。
“你这是跟谁学的?”
“我母亲。我成年的时候教我的,说这个不知道的话会吃亏。”
这次该轮到宰英了。尚宇一手端着酒杯另一只手撑着手腕。想说大学的兄弟之间不用搞这套,结果还是没说出口。现在已经了解到他一定要遵守规则才满足的这个习性,清澈的液体倒满了酒杯。
碰了杯之后他们同时喝完了一杯。宰英吃了几个煮豌豆呆呆地看着面无表情地坐着的尚宇。也没什么话可说,于是又倒满了两杯,然后再一次,酒滑进喉咙里。
“很会喝呢。”
“我是乙醛分解酶高效作用的类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