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别来。
“啊?”
——开玩笑啦。要来的话,嗯……带个面具来,别露脸。
“别发神经……真要结婚了?”
——噢。
“不会是跟「那男的」?”
——我哪里来别的男的?我很忙,挂了。
宰洪还在震惊的冲击之中没缓过来。
他们虽浑身上下没一个共同点,但因共同见证过丑陋的父母离婚的德行,都对婚姻持否定态度。宰洪是一开始就满足于yī • yè • qíng所以会如此,宰英的话,即便过去女友不断,他也曾断然说出「婚姻制度就是垃圾」这种发言。
宰洪曾想过,如果两人之中有谁最终还是步入婚姻的话,那一定是甘心遵循社会习俗的他自己。毕竟,当年他俩都同样讨厌学习,而弟弟选择了忍耐,哥哥则是跳窗逃跑。
「你要结婚了?」
比起从不跟pào • yǒu见第二次面的宰洪,张宰英确实稍显正人君子些,但他跟老实人之间还差几万个张宰洪吧。他明明很快就会厌倦一样东西转眼就去找新的刺激,却跟同一个男人一起生活了7年,实在很难让人接受。而且还要结婚?这跟脖子上戴着项圈只忠诚于一个主人的狗有什么区别。
——啊对了,跟一个男人在一起7年。听着就很恶心是吧。
“说老实话,你是不是有什么把柄被抓住了?”
再次打过去,认真地这么问道,宰英却在那头笑了好一会儿。
——把柄……肯定抓着的啊。